LBSALE[30]LBSALE 《完全毁灭——外传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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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所使用的历史背景改编自cavedog公司于1997年出品的描写机器人之间战争的即时战略游戏《横扫千军（Total Annihi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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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出发前
在镇外菜田旁的乱石堆里，说书人刨出了个用布带缠裹，碗口粗的家伙。
“给你的，小伙子。”
“这是…大炮吗？”
“算是吧。”说书人把东西递给玛塔哈，转身离去。
“这东西能杀死它吗？”玛塔哈掂量着“大炮”的分量。
“比你的匕首管用。再见吧。”
玛塔哈打开烂布带，里面露出了金属的光泽。看外形是火炮一类的武器。扳机和把手像是后装上去的，做工很糙，和“大炮”的整体构造格格不入。
“你真的只是个讲故事的？”当玛塔哈把目光从“大炮”移开时，说书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玛塔哈把烂布带重新缠裹好，快步向镇里走去。
在不远处的草地里，几个小时过去了，康姆依然兴致盎然地等待目标的现身。眼看快中午了，铁巨人也没现身。
一辆双轮机车从康姆他们身边飞驶而过，很快就消失在山丘后面了。车上是位年轻人，身后还背着个长筒状的东西。
鲁道夫无聊地打量起身后的越野车来：“康姆老兄，你这车挺别致嘛，不是咱们镇上的工艺吧。”
“你才注意到呀。”康姆依然盯着果园：“开普通车子很危险，自打轴心和武力的官方机构在战争中蒸发到了连《古事迹》都不知道的地方之后，失去了管束的铁家伙们就开始向视野内任何无法通过敌我认证的机械目标开火。”
“那你这车子是？”
“放心！这是‘队长’那一派车辆工厂出产的原装侦察车。”
“天哪！不会自己动起来吧？”
“别怕，它的集团人工智能系统早就拆了，我已换上了手控驾驶系统。”
“集团人工智能？”
“这些车辆呀，铁家伙呀，之所以能自己行动，就是借助受指挥官控制的集团人工智能系统。”一说到涉及古物理的内容，康姆先生就来了劲头，也不管鲁道夫的反应，唇齿飞扬，滔滔不绝：
“…古轴心人的人工智能学相当发达，但是早期军用机器人并没有安装独立的人工智能。它们是需要人来操作或者遥控的‘外套’。为了减轻驾驶员的负担，也为‘外套’输入了简单的程序。将一些细节动作交由计算机完成。不过依然要有驾驶员才能活动。
在内战中，为弥补兵源不足，轴心人在一些战场投放了很多拥有一定的人工智能的军用机器人。无需命令和驾驶员，它们会自动攻击那些闯入其巡逻范围的冒失鬼。《古事迹》上提到过一种会喷火的鱼和一种藏匿于丛林的六腿怪物可能就是它们的一种。
不过自从有军官作证说其军舰遭到了己方机器鱼的攻击后——也有人说这是军方的把戏——轴心停止了这样的行动。但是并没有收回那些投放的机器人。据说内置了聚变发动机的怪物们至今还在某些星球上游荡呢。
这还只是单兵人工智能，彼此间各行其是毫无配合可言。后来又出现过一种称为“十夫长”的集团人工智能系统。可以同步指挥10个子机器人。事先输入的作战目标后，“十夫长”系统可以实时接收各下属子机器人探测到的各种战场信息，并在对信息综合处理之后，确定各子机器人接下来的行动路线，攻击目标等，这些命令又被实时传到各子机器人的计算机上，而具体的移动和瞄准等细节都交由各子机器人的计算机负责。
军方的保守派认为“十夫长”系统威胁了军官的传统地位。研究一度中断。不过，“大逆事件”发生后，轴心执政团决心重新开发“十夫长”系统。并把该系统用在了指挥官计划中。此后，集团人工智能不断取得新的突破。文献记载，轴心指挥官首次投放战场时，其人工智能可以同步处理250个单位的数据。到了银河全面爆发后最初的几年，升级后的指挥官已经可以同步处理500个单位了。最后一次有记录的升级发生在轴心180年前后，可以同步处理的单位数已经达到5000个。之后就再也没有这方面的记录了。可能是受到战争的波及，科研工作被迫中断。这真是科学发展史上的一大憾事！”
“还好中断。要是没有限制，20年的工夫，它们还不把世界塞满了。只怕连咱们这个偏僻小镇也不能幸免了吧。” 鲁道夫挖苦道。
“真是对牛弹琴。”康姆小声嘀咕着。他从心底里为鲁道夫不能了解科学的伟大而惋惜。
“话说回来，你那辆越野车，到底是怎么弄到的？” 鲁道夫想起关键的事情还没问呢。
“哈哈，为它我可花了大价钱。是从‘猎人’那里买来的。”
听了这话，鲁道夫默不作声了。‘猎人’或许是唯一对铁怪物们的存在持欢迎态度的人吧。他们甘愿冒险从战场上捕获那些尚未被摧毁但是却因为种种原因——诸如被同类的残骸卡住——无法移动的机器人或自行车辆，再把它们高价卖给怀有各种目的的人们。有些‘猎人’因此发了大财，但更多的‘猎人’为此丧了命…
突然，康姆叫了起来！
“它来了！”康姆一把拉起鲁道夫：“就是它，快！你来开车！”
鲁道夫睁开眼睛：就在刚才发愣的工夫，那个铁巨人居然恬不知耻地又跑到果园来了。接下来鲁道夫稀里糊涂就被拉上了车：“这车里也太窄了。”
“本来就不是载人的…咦？鲁道夫，你放在后舱的这个大包袱是什么呀？真碍事。”
“没什么，吃的东西，我要开了，你坐好喽。”
那铁巨人在果园“吸”光了剩下的果树。心疼得鲁道夫直想掉眼泪。康姆则喃喃着一幅如痴如醉的模样：“这可是真家伙，古物理学上的活化石，真不敢相信，我的宝贝儿。世界这么大，你竟让我碰上了…”
…玛塔哈的双轮机车冒着黑烟翻倒在了沟里——它显然未能通过认证，一只盘旋的大铁鸟向它发射了火箭弹。不过这并没能阻止玛塔姆扛着那门“大炮”跑步赶路。“我知道你在哪儿！我也知道你不会离开的。”
（未完待续）
图片：集团人工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