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鬼子的忏悔

[这个贴子最后由littlecore在 2006/03/11 12:15pm 第 1 次编辑]

这只是证词,我提醒读者不要当忏悔录去看。

任何形式的许悔,在一个受到羞辱的民族和母性的面前,都是再一次的调戏和亵渎。
忏悔是将自己的内心不平衡,借着受害者的宽容,再次找到良心的平静。
如果说,他们当年是一场有组织地对圣斯蒂芬学院女医生和女护士进行轮奸,是在人格和肉体上的野蛮摧残;那么,今天的低头忏悔和泪水,则是另一种形式在灵魂上的续奸。人类更多地接受这种续奸,‘已的中间商则是宽容。你如果拒绝栽害者忏侮,你会在人间变成比他当年行为更丑陋的标本。你可以拒绝作恶,但你似乎没有权力拒绝作恶人的忏悔。
你强奸了她,然后以“对不起”划上句号;这比强奸还要伤痛。
所以,人类产生了法律。
而法律的无情正是拒绝作恶者忏悔的;所以,受害者需求法律来伸张正义,作恶者的忏悔不再成为护身符。
也许,我们过分不近人情和过分固执。
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中日的友好;而道理必须讲清,这样的友好才是真正具有实质,而不是某一经济大国的恩赐变种。
正因为如此,我们的一部分材料来自日本索赔民间团体的支援。
繁荣的香港,被迫再次掀开一页被遗忘得很久很久的遭受羞耻的写真,而且是特大号的;它的主角是圣斯蒂芬学院女医生和女护士,而作者则是日军第38 师团229 、23 联队和18 师团、51 师团、104 师团;序言是这次血洗香港的陆军中将田中久一写的

但是,据我们得到的情报,香港不论是港英政府,还是民间财团,都没有向日本国交涉过圣斯蒂芬学院女医生和女护士,在体集遭受轮奸后被迫充当慰安妇的事件,也没有提出过要求道歉和索赔事宜。
中国人的和为贵,在这片资本主义的领土上同样发酵。我们不得不用日军官兵的忏悔来追述这件使香港能噩梦不断的罪恶:
我已经到了肝癌晚期,我一直想说那件事情,我也一直不敢说,因为我还有一个儿子和孙子;我不论从自私的角度还是顾及面子的角度,都使我不敢轻易讲出来。
人们理解我,说我能够到死忏悔,不理解我的,肯定会指着我的后代说是罪恶之家。
其实,我每每走到靖国神社,都不敢进去,一是怕他们看出我的心虚,二是心里感到呕吐;我知道,如果当初战死,也不配到这里占一席之地的。
在中国期间,我干了一个军国主义士兵能干的一切,我不能回避,也不能粉饰,因那是战争,尤其是一场侵略战争,我不可能保持人性和人格,也不可不参与制造罪恶;我们去就是要繁殖罪恶的。
1941 年,我们和18 师团、51 师团和104 师团集合在一起,在田中久一中将的指挥下,向守卫香港的英军发起了进攻。
这一仗打得是最艰苦的,我们的士兵成片成片地向下倒,但当时武士道精神在起作用,这种自杀式的攻击,终于迫使英军在18 天后,撤出防线,继而全线崩溃。我们踏着血污和烂尸占领香港。
我当时仅仅是一个刚刚增补人伍的新兵。
我承认,我打死了四个英国士兵,用刺刀挑死一个还没咽气的英军俘虏;那时,没有一个军官向我们宣布日内瓦条约。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杀、杀、杀。
战争和血腥使人发疯。
抽大麻有瘾,吸毒品有瘾,你们还不知道杀人也有瘾;这是一种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瘾,它能让你产生了 一种屠戮的快感,也让你能知道什么是生杀大权的实质,这是最刺激的人间游戏。你可以由于杀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伟大和自豪。
我和我们的军人,都成了杀人狂;可我们当时并不知道1937 年12 月12 日的南京大屠杀;所以,我当时认为这是全军的杰作。后来归国后,听取中国军事法庭对第6 师团谷寿夫陆军中将的审判广播,才知道我们的屠杀只是他们的百分点。
从感觉上,我并不喜欢香港的中国女人,她们身材不行,可以说是五短的身材,好像是近亲结婚的产品,不属于畅销产品;但战争期问是没有空余时间审美的。何况,属于我们的慰安所全体女性,被紧急征调到昆明慰安刚刚胜利的23 师团官兵;她们离去己经有45 天,长官说战前返回来;可是我们有的官兵已经躺在英军的子弹下,她们还是没有回来,说是在回来的路上遭到狙击。
下层官兵们说,不知又被哪支凯旋的部队中间截留了。我不得不承认,英军确实是训练有素的队伍,比起中国的军队更加善战和能战。他们越是这样,越能激发我们的武士道精神。我是第17 个冲进香港的,也是第1 个冲进圣斯蒂芬学院的。
< 插话:据我们查阅到的<中国战区性犯罪报告编号435 一54760 》 上提供,说是229 联队在搜索时遭到狙击手袭击后,进入圣斯蒂芬医院的,对吗?如果这件事是事实,进人医院便是正当的了,所涉及的屠杀英军伤病员一事,也是有根据的了?〕
这不对。
当时英军全线崩溃,香港已经听不到什么枪声;229 联队留在城外防守根本没有进城,只有我们是在一片寂静的等待中进人圣斯蒂芬学院的。
我从靠近这座医院和最后进去,估计有20 分钟,我没有听到一声枪声,也没见一个战友倒下去;后来的枪声,是我们自己打的;遭到狙击的伤亡报告,显然是瞎编的。
我们一个中队都扑进去,因为有当地人提供情报,说有90 多名英军伤病员躲藏在圣斯蒂芬学院里。
这时,上来一群女医生和女护士,围住我们告诉这是医院,不允许我们搜查。
中队长喜多郎少佐下令:把她们全都看管起来,搜捕英军士兵。
78 名女医生和女护士,均被12 小队押进一间大屋子,等待处理;因为她们的头说,这里全是平民病人,没有英军伤病员。而我们的情报则是得知英军伤病员,全都藏匿在圣斯蒂芬学院里。
果不出所料,我们从医院里搜出90 多名英军伤病员。吉田大作下令,我们用刺刀一鼓作气地挑死64 名挣扎的英军伤病员,这里变成了杀猪场,到处都是被杀未死的英国人的嚎叫声。
229 联队这时奉命进城换防,闯进圣斯蒂芬医院,见关押着一群面目蛟俏的女人,便一下把房子围住。我们一看,这便宜事也不能让他们占了,于是放弃对英军伤病员的屠杀,也持枪冲上去;两支队伍对峙起来。
229 联队大声地叫嚷:我们都三个月没有见到过慰安妇了。
我们也冲着他们喊:我们也是,整整三个月。
这时双方的长官闻讯走过来,他们先是看看欲火中烧的士兵,又看看惊恐中的中国女人,两人怎么商量的,不知道,总之双方都抽出12 个人,把守学院各个通道和大门口。也就是在这时,中国女人可能察觉我们的企图,趁看守不备,冲出房屋,和警卫撕打成一团,并大喊大叫,希望能有人前来搭救她们。
我们一起涌上去,和她们撕打在一起。
中队长吉田大作扯住,一个最漂亮的女医生的头发,把门一关,头发正夹在门缝里,女人不敢挣扎;她一挣扎便掉下一缕头发。我看见她躬着腰脑袋趴在地上,臀部往上翘着。吉田大作可能是被眼前这个不停骂的女人激怒,也或是早就蓄谋要强奸这些白白到手的中国女人。他一军刀把这个女人的裤带挑断,女人大叫一声,扭头想要护住腰,头发被扯掉一片。
中队长扒掉她两只鞋,将裤筒抓在手里往下一扯。整个医院都听到这个女人的尖叫声,好像被火烫了一下的母猫。
吉田大作抬起靴子猛地朝这个女医生太阳穴一踢,这个女人立即没了声音,瘫趴在地上;两个士兵上去,把这个昏迷女人的裤子扒下来,然后翻过来,仰面朝天地摆在中队长脚下。
他把军刀一扔,喊了一声:让我们慰安慰安她们吧,她们等了我们18 天,士兵们,别让她们骂我们日本人无能。现在我命令:预备,目标,这里的所有中国女人,前进,占领,摧毁。集中一切火力,开炮!
我们一听,马上掀翻手中挣扎的女医生和女护士。整个学院的操场上,变成了强奸的游戏乐园。
我捺倒的是一个18 、9 岁的女护士,长一脸雀斑,黑呼呼一片,蒜鼻子,两只眼睛早都哭肿了。可我当时根本没有挑选的余地,也不可能。强奸这事,像瘟疫一样传染得非常快。我一枪托打晕了这个乱咬我的中国女人。
她头上和口里往外流着血,倒在地上。
我用刺刀把她的上衣和内衣,裤子和内裤都挑开,然后像所有的士兵,在中国人的土地上把她给强奸了。
在我强奸她时,她醒来了。抓破了我的腮。
我一刀背,把她的满嘴牙也打飞;她满脸都是血水。我刚刚从她身上爬起来,她便被五六个士兵拖到一边,进行了轮奸。
现在,整个操场上,到处都是半裸的日本兵,和全裸的不是躺着便是乱跑的中国披头散发的女人。
两个联队长在强奸完两个被士兵捺着的最漂亮的女人后,高高地坐在新搭的台子上,欣赏着部下向中国女人发起的冲锋与开火。
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中国女人平均每个人承受了6 个士兵的轮奸;但这也不是很好惹的中国女人,她们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剪刀,在混乱中竟然扎穿8 个士兵的劲动脉,剪掉5 个官兵的生殖器,还有3 个剪刀全都捅进士兵的肚子里。我们很晚才发现,主要是现场太乱太嘈杂。
我们的官兵被这些不屈不挠的中国女人整整扎死了18 名。
这其中有我们平日敬仰的大佐山岛纪夫。
于是,这些被轮奸过的女人,全都被捆绑在一起,追查凶手,但没有一个自首。
最后,我们架起机枪威胁她们,如果不站出来承认,就全都用机枪消灭掉了。
我看见起码有14 个中国女人被吓得尿了裤子,双手捂着赤裸的大腿乱抖动,有2 个女人干脆瘫在地上。更多的女入是咬着牙,抱掩着胸部,希望也一阵机枪把自己打死。但她们想错了。
这64 名中国女人被强迫捆绑在一起,全都被军医打了麻醉药,扔到卡车上,用布蒙上,拉到郊外一座不知名的别墅里,充当随军妓女,四外都是铁网,且都通了电。
我们小队被命令守护这些慰安妇,并担任士兵在接受慰安时的纪律管制的执法队责任。
她们大都不服被污辱,反抗和寻死的事时时都发生:一个女人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咙挖得差点漏了气,小队长一气之下,用军刀把她的两只手掌全都给剁下来;结果,这个女人当时就昏了过去;同时,八个士兵扑到她的身上,在第六个刚干完,第七个还没有上去,这个女人已经挺尸了。还有一个女人,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劲,没有一个士兵能和她顺利性交。
小队长见状,便集合人把她裸体绑在一个圆木桶上,是仰脸八叉地捆住的。来的士兵,这回可不用费劲了 ,只需滚动木桶就行了。不到三天,这个女人一也死了。
这不是最残酷的,最残酷的是一个女医生就是不就范,三个士兵最后才把她捺倒在地上,而她还是殊死抗争;小队长命令把她的手反绑上,拔出刺刀,让士兵拽开她的两条腿,“扑”地一下从阴道插进去;然后让她站起来随便走。可怜这个女子,两手乱抓拔不出来,鲜血直流。这是个刚烈的女子,最后忍着疼痛站起来,两腿叉开往地下一坐,大叫一声惨死在操场上。
有一个女子在被强迫慰安时,咬掉一个士兵的鼻子,疼得士兵捂着鼻子原地蹦跳大叫;这个女人被捆到电线杆上,先是当靶子远距离用手枪击碎两个乳房,最后剖开肚子,从里将子宫割下来,撑大套到女人头上;阳光曝晒,子宫膜开始往回收缩,最后将女人头紧紧地箍住;这个女人始终挣扎着企图喘上一口气,最终在越来越紧的崩缩里,憋死了。我们叫这“从哪来从哪回去”,在菲律宾经常这样干。
也许最可恨的是中队长的嗜好;他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一个爱好,他专门吃焙了女性子宫,并且是处女的;于是,他把早就捆起来未让士兵上手的一个15岁的女护士在火堆旁活着割开肚子,取出只有鸡蛋大的子宫,用瓦片焙起来;这个女孩一直没死,血和肠子流了一地,躺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器官被焙熟,看着被中队长吃掉;最后,头一歪死去。她的心,被另一个士兵趁热掏出来,生生地吃掉。
一也许是这些事,使她们采取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动。在慰安230 联队时,她们竟然能在统一时间.里咬断23 名士兵的生殖器,造成18 人抢救无效死亡的重大事故。我奉命把抓获的8 名中国女人用军刀逐个地劈死,是先剖肚子后砍脑袋的。
我是眼见着白白的身子一个个折断在我的军刀下的。当天夜里,我噩梦缠身,不住地大喊大叫起来;后来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治疗。
我在侵华期间,共奸污中国女人34 人,亲手杀死8 个女人,开枪打残3 个妇女。
日本投降后,我一直想说出来,可一直也没有胆量。今天,我说出来,是因为我钟爱的儿子、媳妇、5 岁的孙子,前天全都死在北海道的车祸里。
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亲人了。
这是报应,也是我罪有应得;是我在中国做孽的报应。道光大法师说今世罪恶深重,不能洗尽,我只能在弥留之际,把这些罪恶说出来,军国主义万万不能再出来。我们的自卫队,也没有必要到国外去执行联合国任务。
我不能说,我对不起中国受害的女人;这不是我这种人说的,我已经不配说这种话了。
我说死后,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国,洒到骡马市场,让不是人的东西经常踏来踩去,不得安宁,也算是我的赎罪吧;撒到香港圣斯蒂芬学院的旧址上也行。
慰安妇的问题,尤其是中国慰安妇的问题,是关系到两国友好能否真正地健康发展的重要问题;要让日本政府承认,首先我们这些作恶者能承认。